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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真当前的精神状态,混乱至极。
她问出来的一连串“你怎么知道”,以及答案,都被她视为了崔向东,说出来的话。
事实上呢?
担心她会再次化身金钱豹的崔向东,只是花言巧语的安抚她,随口分析她从人蜕变成金钱豹的过程时,用老鼠这种常见的小动物,来举例子罢了。
却不料,误打误撞。
彻底推开了,沈沛真那扇紧闭多年的心门。
“你怎么知道——”
沈沛真倾听着他的心跳,喃喃地说:“仓儿三岁之后,我对夫妻生活的要求就无度,米配国就开始害怕我?他的怕,刺伤了我的自尊心,我再也不许他碰我一下。可我也因此深陷痛苦,孤独寂寞,觉得自己随时会发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首到那天,碰到了那只老鼠后。”
还有这事?
快点继续说。
我这个人对女人的问题,最感兴趣了。
毕竟我是市妇联的主任——
崔向东来兴趣了。
“你怎么知道——”
沈沛真说:“我只有成为豹子之后,才能在白天时活的像个人那样?你怎么知道!我特享受像豹子那样的伏地急行,尿树?”
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忍不住地问:“阿姨,问您一个常识。豹子不是只有雄性,才会抬腿尿树吗?”
沈沛真随口回:“可我喜欢抬腿啊。”
崔向东吧嗒了下嘴,无话可说。
有道是有钱难买喜欢!
“你怎么知道——”
沈沛真继续自问自答:“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我怕米家的人发现。才打着支援边境建设的幌子,非得来边境线来任职?”
阿姨。
我真不知道,你来边境线任职,是怕米家的人,发现你的异常啊。
我和摇曳她们还纳闷,你怎么会放弃南方的花花世界,却跑来这偏僻的地方上班呢。
崔向东看着沈沛真。
就像哄女儿那样,不住轻拍她的后背,希望她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
这可比看花花写的小说,有意思多了!
“你怎么知道——”
沈沛真继续自问自答:“我来到边境市后,发现金家不但是这座城市的王者,更是暗中走私贩毒后!我就用猎杀的方式,活生生咬死了几十个,罪大恶极的人?”
啥?
您猎杀小动物,我没意见。
毕竟野外的小动物,可能生来就是被吃的。
可您却咬死人!
阿姨,您别吓我。
我胆小啊——
崔向东轻拍她后背的动作,随着虎躯一颤,停顿了下。
也不能怪他怕。
换谁——
得知此时猫咪般趴伏在怀里的美妇,竟然在暗中用牙齿,活生生咬死几十个人后,谁不怕!?
他的本能反应,让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沈沛真,明显愣了下。
垂在地上的右手,仅凭感觉,一下子就拿到了那把枪。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崔向东看不到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神经错乱的茫然。
只有恍然!
恍然过后——
沛真阿姨的眸子里,就有惊恐(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愤怒(他竟然敢趁我情绪不对劲时,套我的话),杀意(没有哪个活着的人,能知道我的秘密),痛苦(可我怎么舍不得,杀他呢)等光泽,在不住地交替着闪烁。
温柔。
当沛真阿姨的眸光,渐渐地温柔了起来时,她那只握着手枪的右手,悄悄的松开。
崔向东可不知道,就在刚过去的半分钟内,他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
沈沛真蜕变成金钱豹后——
不但经常从电视里、动物园里模仿金钱豹的捕猎动作,报名学了近身格斗术,更是在靶场内练的一手好枪法。
一枪在手的沛真阿姨,毙掉崔向东那就是比打哈欠,还要更简单的事。
她却放过了他。
为什么?
只因她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过后,眸光温柔。
为什么温柔?
只因当前拥着她的崔向东,所带给她的安宁感,超过了曾经和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丈夫,甚至小时候抱着她的父亲!
很静。
树林内的虫儿鸣叫声,此起彼伏。
远处也有夜鸟的叫声,偶尔会响起。
隐隐有摩托车驶过远处街道的呼啸声,传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沛真阿姨的呼吸和心跳声,再次渐渐的不正常了起来。
当那只捕捉过无数小动物的小手,慢慢地有所动作时,崔向东就觉得,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总有阿姨想害朕!
关键朕,可不是没啥反应的木头人。
“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
怀里的沛真阿姨,却轻轻地说:“别说话,也别乱动。”
崔向东低头看去。
她闭上了眼,语气平静的问:“豹子,和沛真阿姨,你选一个。”
崔向东——
问:“我怎么能确定,您是沛真阿姨,还是豹子?”
她回答:“你现在把我推开,我就是豹子。你不要动,我就是沛真阿姨。”
崔向东皱眉。
沉默了片刻后,才笑道:“吃人的豹子那么可怕。我当然会选择,温柔漂亮的沛真阿姨。”
崔向东如果选择豹子——
就得付出,脖子被咬烂的代价!
崔向东选择沛真阿姨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几分钟后。
沈沛真轻声说:“你很乖。我,喜欢你。”
崔向东——
看着她那只可杀人的小手,慢慢地缩回手后,暗中松了口气,心中抱怨:“娘的,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什么人啊。”
沛真阿姨从他怀里挣开,抬头西下里看了几眼,确定没什么异常情况后,转身。
屈膝。
西肢着地。
就像一只白色的豹子那样,只是几个灵敏的跳跃,就窜出了十多米远。
崔向东看的目瞪口呆!
看着她跳跃到几十米外的一棵树下,噌噌的爬上了一棵树。
这上树的动作,可能连特爱爬上掏鸟蛋的听听,都比不上!
几乎是眨眼间,崔向东就隐隐地看到她,爬上了十多米高的树上。
她去做什么了?
是去拿她的衣服了。
她半夜出来时,肯定不能穿着那身豹纹。
为了换衣服方便,她也只穿了一件风衣,和一双黑色的帆布平底鞋。
“我本以为,在云湖县遇到瘤哥,在香江遇到大哥,在盘龙县遇到大毛刷,就够变态得了。可谁能想到,小小的边境市!不但有古军古大少那种专吃窝里草的,更有沛真阿姨,这种最顶级的变态。”
崔向东感慨到这儿时,那只白色的豹子,己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人立而起——
把她的枣红色风衣,递给了崔向东:“穿上,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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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阿姨想害朕啊,求为爱发电呢!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