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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应雄没有像李察那样不留情面,嚣张跋扈地赶尽杀绝,一剑重伤高丽剑客展示自己的肌肉之后他便收敛剑意,看也不看一众脸色难看的高丽剑客一眼,扭头看向柳生无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之意。
柳生无极立刻会意,又是取出一块令牌抛给慕应雄,轻声道:“新人慕应雄,考校通过。”
说话间,他朝着慕应雄点了点头,比起在考校中杀了他东瀛阵营一员大将的李察比起来,点到即止的慕应雄无疑要更让他喜欢一些。
以金秀为首的众多高丽剑客一个个的却是脸色难看无比,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先是西门瓜,然后又是慕应雄,一个新人考校已经让他们连着吃了两次瘪,同时损失了两员大将,虽说和慕应雄交手的那个剑客没死,但是一身剑意被慕应雄一剑毁了个七七八八,没有数十年的修养是别想恢复了,而且就算恢复了,也不可能恢复到像以前那般,实力将会大打折扣。
原本听说独孤剑带了个新人回剑界来,能在这一次的新人考校上杀杀他的威风,夺回三年多前独孤剑初入剑界时高丽阵营所丢失的面子,结果到头来面子没夺回来,仅剩的一点还丢了个干净,一个新人考校,竟连损两员大将,可想而知今日之事传出去,高丽将会成为整个剑界的笑柄。
想到这里,金秀越发心塞,抬起头来狠狠看了慕应雄和李察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别看他们人多势众,但真要打起来,先不说到底是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毕竟无论是初入剑界的西门瓜和慕应雄还是剑慧和独孤剑,在剑界中应该都算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实力,就算最后打过了,高丽阵营也必定是损失惨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干不得。
“我们走。”
金秀收回目光重重地冷哼一声,带着高丽剑客们转身离去,东瀛剑客随即也在柳生无极的带领下离去,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慕应雄朝着独孤剑,剑慧和李察三人一抱拳,转身离开欲去寻找中原阵营的剑客,虽说在人间,他已经脱离了中原江湖不知道多久,但是心里他还是一直将自己当做一个中原剑客来看待。
望着慕应雄离去的背影,剑慧嘿嘿一笑,“慕小子不想多生事端,所以急着摆脱我们去找中原那帮家伙,等他见到了那帮家伙就会知道,那帮家伙根本不会接受他,就算看在他的实力上接受了他,也不会如何待见他。”
李察好奇问道:“这是为何?慕前辈虽说人傲了些,但是像他这样的剑客,又有几个不是心存傲气之辈,抛开这个不谈,他算是一个纯粹的剑客,中原剑客照理说会接纳他才对。”
剑慧摇摇头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是什么?不就是勾心斗角弱肉强食,你当剑界是个纯粹的以剑说话的地方不成?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但是随着人越来越多,纯粹也变不纯粹。先不说慕小子这一身实力到了中原阵营后势必会打破中原阵营的格局,要那几个身居高位惯了的人下来或是让出手中权力,他们可不会干。其次…”
他的话音一顿,继续道:“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他身上已经打上了和你师傅有关的标签,就凭这一点,中原江湖那帮家伙就不可能待见他。”
李察闻言心中越发好奇,试探性地看了一言不发的独孤剑一眼,轻声问道:“师傅他三年多前,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剑慧淡淡道:“也不算吧,就是宰了中原阵营那边两个仙子罢了。顶尖的女剑客本来就少,长得好看剑道造诣又高,能有资格进入剑界的女剑客就更是少上介绍,每一个在剑界里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中原阵营那两个仙子况且又是双胞胎,在剑界里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要天上的太阳,也立马有一堆痴情种子跟蛤蟆一样往天上蹦跶。结果你师傅倒好,一上来二话不说砍瓜切菜一样把她们俩都宰了,你当最恨你师傅的是高丽东瀛?错了,是中原。”
剑慧咂摸咂摸嘴道:“那些痴情种子这三年里,为了找你师傅都快将剑界翻个底朝天了。不过要我说这也情有可原,那一对双胞胎,长得的确不赖。一帮素了几十年的大老爷们,好不容易有了俩养眼的小姑娘,结果还没看几年就死在了别人的剑下,这搁谁谁能受得了?”
独孤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如此怜香惜玉,三年多前也没见你要出手救下她们的意思。”
剑慧嗤声笑道:“剑界又不是红粉勾栏,能进入剑界者,在人间哪个不曾经是勤于练剑,奋发图强之辈?结果到了剑界才好,不求上进反而自甘堕落,成天弃剑围着那俩双胞胎转,要我说,这就是两颗坏了剑界氛围的老鼠屎!”
剑慧一反这几日来的常态,身上流露出一种气度,傲然道:“我辈剑客,当心存锐意,在人间时我便常常因为剑道无穷而人力有穷,力不从心而感到遗憾,来到剑界不必担心再次死去,可专心致志沉迷剑道,当珍惜这份造化专心练剑,探寻剑道更高峰才是,区区红粉骷髅,何足挂齿!”
李察看着剑慧心中有些讶然,他没想到这几日来一直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剑慧心中竟然会有如此崇高的追求!这让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意。不愧是剑宗的前任宗主,单凭这份追求和气度,就当得上是绝世剑客这四个字!
独孤剑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酒呢?”
剑慧身上那绝世剑客,世外高人的气度瞬间消失不见,嘿嘿一笑道:“酒自然是要喝的,人生在世若没有些爱好只是练剑练剑练剑,那多无趣。”
李察没好气地两眼一翻,心中一丝敬佩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