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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雪白的婚纱,出自世界知名礼服设计师David之手,立体剪裁绑带工艺,甄选柔软白纱,全世界的奢侈婚纱独此一件。
那纯白的颜色,衬托得阮白的肌肤,就像是圣洁的雪;而婚纱上面镶嵌着立体镂空玫瑰花和钻石,将她修长纤细的身形衬托得更加美好,让她看起来有着小女孩的细腻和精致,同时有着女人的娇媚和美艳。
让人惊艳万分的新娘,一眼望去,就让人有种屏息的,噬魂的美感。
阮白就像是一幅绝美的油画,只那么静静站立着,就那么遗世独立而美好,深深吸引着宾客们和慕少凌的炙热眸光。
透过轻纱,阮白望着美轮美奂的婚礼场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将这里布置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幸福的泡泡,在她头顶缓缓升起。
她望向自己的丈夫,却看到湛湛和软软在不远处。
他们穿着小花童的服装,可爱的像是天使。
而她的丈夫,穿着一身白色的高定西装,他在人群中显得那么鹤立鸡群,尤其男人那一双宛若星辰浩淼般的眸子,晶亮,蛊惑,望着她的时候,他的瞳孔仿佛带着魔法般的星光,差点让她沉溺在他的眼神中,无法自拔。
“麻麻——”小淘淘穿着一身板正的小西装,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在保姆的陪伴下,欢快的跑到阮白的面前,狗腿的将花献给她。
接着,小家伙便甜甜的开口了:“麻麻,今天你好漂亮呀,这束花儿送给你,希望我的麻麻永远这么年轻美丽。”
“谢谢宝贝。”阮白温柔的浅笑,撩开了头纱,想要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宝贝,却被慕少凌抢先了一步。
他像是拎小鸡一样,将淘淘拎到了一边,微微勾唇道:“小东西,你跟你哥哥姐姐一起,去后面为你麻麻拖婚纱,今天麻麻是属于粑粑的,谁也不能抢。”
“哼,哼,看在你今天和麻麻大婚的份上,淘淘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啦。真是哦,哥哥和姐姐是一对,为毛你不给淘淘配个漂亮的小美眉嘛,这样一点都不对称……”
淘淘噘了噘小嘴儿,对着慕少凌做了个古怪的鬼脸。
但因为他长得特别帅气漂亮的缘故,非但不让人讨厌,反倒让人觉得可爱的很。
“反正今天麻麻属于你,但是明天以后麻麻要陪我,你不许跟我争麻麻。麻麻说,等你们举行完婚礼,会带我去非洲看野象和野狮子。”
“我不准。”慕少凌霸道的搂住了阮白纤细的腰肢,皱眉回驳。
惹来淘淘的怒目相对。
小家伙鼻孔朝天的瞪视慕少凌:“可是麻麻早就答应过我了。”
慕少凌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等你毛长齐了再说吧,现在我是一家之主,你就要听我的。”
阮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对活宝父子在自己眼前争宠。
她轻轻的锤了慕少凌一拳:“现在是我们的婚礼现场,你呀,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小淘淘甩都不甩高冷的父亲一眼,将他的反对全都当成耳旁风。
他哼着快乐的小曲儿,屁颠的转到阮白的身后,像模像样的为麻麻拎起长长的裙摆。
婚礼进行曲,开始缓缓响起,悠扬的音乐在城堡四周流溢开来。
慕少凌满心温情的握着阮白的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畔轻吟道:“小白,今天的你,真的好美。”
说完,他在她白嫩的耳垂那轻舔了几下,那暧昧的动作,让阮白耳朵发痒,浑身都有点颤。
“唔……不要这样……”
阮白俏脸绯红一片,看到客人都在朝着他们的方向望过来,她羞赧的低垂下了脑袋。
慕少凌知道阮白脸皮薄,便不在逗弄她。
湛湛和软软两个小花童走在爸爸妈妈最前面。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今天表情格外的严肃。
他们两个一人拎一个精致的小花篮,花篮里装满了五彩花瓣。
双胞胎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细致的撒着花瓣。
漫天的花雨下,两个小家伙看起来可爱极了。
而众目睽睽下,慕少凌将阮白抱了起来,踏在柔软的红毯上。
男人步履稳重,像是千年古松沉磐,让人心安;而阮白则轻盈的像是一只没有重量的小鸟。
钻石婚纱的尾摆拖在地上,她的脸上尽是无尽的幸福,娇羞。
曾经阮白幻想过无数次的婚礼,慕少凌补给了她,他不再欠缺她什么。
她知道,婚礼过后,他们就算是真真正正完整的一家人了,想想这一刻,她的思绪就汹涌澎湃。
宾客席中,她的爷爷,姑姑,还有她的几个挚友都在现场。
爷爷姑姑眸中饱含着泪花,看到阮白望向他们,他们对着阮白轻轻的挥手,眸中有着对她的祝福,祈愿。
她的父母林文正和周卿更在不远处注视着她,父亲的眼里装满了不舍和慈爱,母亲的眸中则泪水莹莹。母亲倒在父亲的怀里,正轻轻的抹着眼泪,那是对亲生女儿的万般不舍。
而阮白的几个好友都在宾客席间,笑的灿烂如花,他们看着她幸福的样子,齐齐的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圣洁的婚歌,缓慢的音调,让阮白的思绪回空以前。
她跟慕少凌过往的一幕幕,全都清晰的映到自己脑海里。
那些青涩的,开心的,悲苦的,欢愉的,被迫分离的……
阮白的眼眶有点湿润,将整张脸都埋到了慕少凌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劲沉稳的心跳声。
这么有力的心跳在告诉她:他爱她,她更爱她。
他们从今天开始,便会正式的踏入婚姻的殿堂。
等到了用花藤蔓编织而成的“心”型拱门前,慕少凌温柔的将阮白放了下来。
他挽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背脊。
曾经身经百战的商界霸主,手掌心里居然开始一点一点的渗出冷汗来。
该死!
此时此刻,慕少凌的心跳不是一般的快,就连他想刻意的控制都不行。
慕少凌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哪怕他曾独自一人面对商场上那些奸诈精明的老油条,或者恐怖岛上那些残忍狠毒的犯罪分子,亦或者他第一次和阮白领证的时候,都不曾这么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