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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内,萧长歌正悠然地品着茶,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丫鬟,就连赛月也不知所踪。
萧长歌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一个人这么安静过了。
自从来到苍叶国,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今,已经是难得的安静时光了。
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赛月的声音响起,萧长歌立即让她进来。
赛月风尘仆仆地扫了扫身上的雪花,一面说道:“公主,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是容嫔自己把消息泄露给皇上的,方才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起到了容嫔的宫中,检验了那些毒药,才知是断肠草,鹤顶红之类的剧毒。
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那个太监硬气得很,一句话都不说,还想咬舌自尽,幸亏被人发现才及时制止住,现在已经押往天牢了。”
原来这就是容嫔的解决办法,自己撬不开那太监的嘴,便交给皇上。
但是她这么做,难免会打草惊蛇,让幕后黑手及时收手,摆脱干净,就算将来查到了什么,也没有证据。
不过,有利有弊,容嫔这么做,到时候凶手抓到了,难逃法网,一定会被严厉处置。
万一没抓到……
没有万一。
“这件事情,皇上有没有指派什么大臣着手查?”萧长歌摸着茶杯沿,似乎在想些什么。
赛月摇了摇头:“皇上只是说压入天牢,并没有指派大臣前去审问,估计是还没有人选。”
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挑眉道:“不过这件事情容嫔似乎是针对皇后娘娘去的,字里行间总是想把叶皇后拖下水。皇上派了皇后娘娘去查最近宫中太监宫女登记的花名册,想要把这个太监的来历查清楚。”
没有指派大臣去审讯,最大的可能就是嘉成帝的心里还没有人选,或者是想让天牢的刑罚让他松口,从实招来。
只不过,一个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说出幕后主使的人,天牢的刑罚对他管用么?
大不了一牙关下去,血流成河罢了。
况且,这个叶皇后并没有查案的经验,到时候若是查的不清不楚的,那就坏事了。
“赛月,在皇后查询太监花名册的这段时间,你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顺便再查探一下花名册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萧长歌吩咐道。
这个太监的事情倒是棘手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如此维护一个人到如此地步?
而这个太监拼命地掩盖真相,就算死,也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去,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在明溪的身上下毒,又是为了得到什么?
一个个疑惑在萧长歌心里展开,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
“公主,这几天您都没怎么休息好,趁着宫里这几日还算太平,您赶紧休息一会吧。”赛月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为了每件事情都这么操心的样子,只希望她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我先去小睡一会,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萧长歌确实有些困了,转身去了房间。
自从上次把阿洛兰带回去之后,苍冥绝就再也没有来过朝堂,就连宫中发生的下毒一事,都不怎么在意。
但是,今日却进了宫。
穿过宫中人少之地,直接走向了东华园。
赛月轻声地关了门,小心翼翼地转身走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一转身便看到了披着黑色披风的苍冥绝,多日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两颊削瘦,微微地凹陷下去。
脸上看起来更加地如刀刻般凌厉,但凡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要被冷冽如霜。
“赛月参见王爷。”赛月见了他,有些惊喜,也有些惊慌失措。
“起来。”苍冥绝淡淡道。
赛月这才站了起来:“属下无知,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有失远迎。”
苍冥绝进了亭台,扶手而立。
“和瑟公主现在何处?”
赛月指了指正堂后面,道:“公主现在正在小睡,若是王爷有重要的事情,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小睡?苍冥绝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才刚到傍晚,正是用晚膳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呢?
似乎是看出来苍冥绝的疑问,赛月回道:“最近宫里事多,公主一直寝食难安,操心费力,所以自然会疲累些。”
寝食难安?操心费力?
苍冥绝听着这几个字眼,脸色难看得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本王当初把你送到她身边的目的,就是为她排忧解难,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本王要你何用?”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赛月心里一紧,咬了咬唇,立即跪了下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王爷惩罚。”
苍冥绝手下得意之人多的是,当初若不是因为赛月长相灵巧甜美,他也不会把赛月送进宫里伺候。
如今,事情果然不如人愿,但是,上次她说过,只要一见到赛月,就觉得心情舒畅,他才会将她重新送进宫中。
“你以为一句办事不利,接受惩罚,就能相抵吗?”苍冥绝看着外面的风雪,轻声道,“既然她喜欢你,那你就留下来继续照顾她,凡事要以她为先,不准有任何逾越,明白吗?”
赛月松了一口气,用力点头:“属下明白。”
苍冥绝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他的目光一直都看着正堂之后的那个房间,似有万千思绪翻腾。
不过,他到底是克制住了心里的那份冲动。
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交给赛月。
“等她醒来之后,把这封信交给她,还有,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她要是问你这个书信是谁给的,便说是冥王府的小厮送来的。”苍冥绝叮嘱道。
赛月接过那封微薄的书信,小心翼翼地珍藏放进了衣袖中。
但是,她的眉头紧缩,三番两次看向了苍冥绝,却又欲言又止。
苍冥绝看出了她的心思,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赛月咬咬唇,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但是问出口:“王爷,您这么关心公主,为什么不让属下说这封书信是您送来的?难道您不想让公主知道您为她所做的一切么?”
越说到最后,苍冥绝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一双剑眉紧皱,狭长的双眼微眯,赛月知道他这是有些生气的表情了。
“属下多嘴了。”赛月立即承认了方才的错误。
“知道多嘴就好,不该问的,就别问。”苍冥绝一拂袖,转身离开。
外面的白雪将他的身影慢慢地淹没,只留下雪地上那一深一浅的脚印。
赛月抚摸着自己衣袖里面的书信,慢慢地朝着萧长歌休息得房间走去。
眼看着外面的大雪飘落,又眼看着外面的大雪停止,已经不知道多少个风雪来回了。
阿洛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雪花,突然有些感慨,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回来没有?”阿洛兰抓了一个侍女问道。
“王妃,您说的他是谁?”侍女疑惑不解地问道。
“苍冥绝,你们的王爷。”
吓,还没有人敢这样直呼王爷的名字,这个王妃还真是大胆,这个侍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要惊呼出来的话吞没进了肚子里。
“回王妃,王爷还没有回来。”
阿洛兰垂头叹气地趴在桌子上。
自从昨天晚上,明溪把小花写给她的书信送来的时候,她就喜不自胜地研究着到底应该怎么回信。
虽然那封书信上面只有两个字,但是她依旧研究了一个晚上,次日清晨终于落了回信的最后一笔。
小花那封只有“安否”两个字书信,她却洋洋洒洒地回了整整两张纸的内容,到最后一看,竟然有很多内容都是无关紧要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最惨的是,正当她准备卷起来的时候,苍冥绝却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她正好写完的回信。
“这是什么?”苍冥绝随手便拿起那张纸,放在自己眼前端详着。
“你还给我!不准看!”阿洛兰蹦蹦跳跳地去抢回信,最后却被他点穴了。
直到他看完的时候,才大发慈悲地给她解穴。
“想要写信给和瑟公主报平安?”苍冥绝挑眉问道。
原来被点穴就是如此感觉,全身上下竟然还酥酥麻麻的,根本完全失去了知觉。
这两指之仇,她是非报不可。
她双眼怒瞪苍冥绝,咆哮:“你这个伪君子,小人,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
无奈苍冥绝长身玉立,她根本就够不到他手中的回信,只好不断地在他身边干扰。
谁知,他两指突然一挥,又将她点穴了。
阿洛兰无奈地眨巴着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苍冥绝,企图他能良心发现为自己解穴。
“既然是书信,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送进宫去。”苍冥绝将那封书信缓缓地卷进了自己的衣袖中,转身出门。
还跨出门槛之前,头也不回地道:“一个时辰之后,穴就解了。”
说好的一个时辰,一点不差。
等到阿洛兰解穴之后,浑身上下麻痹不堪,就连走路都只保持着一种姿势。
过了一会,才稍稍好了一会。
这才趴在桌子上面等着苍冥绝回来,能给她带来一封小花的回信,但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苍冥绝进府之后,直接进了阿洛兰的房间。
“你们都出去。”苍冥绝冰冷决绝地赶走了在阿洛兰身边的一群侍女。
阿洛兰紧紧是一转眼,很快便没有再看他。
苍冥绝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脸,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却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我问你,昨晚进府给你送书信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