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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方志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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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能控制火焰的魔鬼——邓伯孙,正一边大笑,一边渐渐消失于火焰之中。没有人知道,他在死前的这一阵大笑蕴含什么意思,如今,连灰烬也没留下。真的燃烧殆尽。蒋乐右拍了拍杨剑肩膀说:“你胜利了。”突然,方志大喝说:“还没有输,没有理由会输的。邓伯孙大人没有理由会输的。”说完,跑了出去。这时,杨剑倒地了。蒋乐右大叫:“杨剑。”他们转身正想出‘门’,但大‘门’已经关闭了。蒋乐右一拳打在‘门’上说:“可恶,那个卑鄙的家伙。”继续说:“开不了此‘门’,如果我还能使用两重击,就能轻易打开这道‘门’。”林紫苍说:“我也被翔龙天闪攻击得无力了。”蒋乐右说:“可恶,如不快点带杨剑离开。”突然,滕天举剑说:“滚开。”使出突牙的姿势。林紫苍说:“突牙。”蒋乐右说:“等等,你也受了重伤。”话未说完,突牙一击已击穿大‘门’了。使完后,滕天的伤口已出血了。说:“我经历过无数九死一生的战事,经验比你们丰富得多。”蒋乐右说了声好。众人冲了出去。只有滕天在那边。突然,斗场爆炸了。只见方志拿着剑说:“哈哈哈,死吧,死吧。大家一起去死吧!大家都死掉的话,就没有所谓的胜利者了。大家都死掉。邓伯孙就是唯一的无敌。”爆炸后,滕天和蒋乐友,林紫苍被分开到对面了。只见滕天慢悠悠地。蒋乐右急了大叫:“你又想在取胜后逃走吗?怎样啊,滕天,答我。”滕天说:“听着,我经历过无数九死一生的战斗,经验比你们丰富得多。傻瓜。”说完,滕天转身走进火场。

    第二天早晨。在草地上,方志醒来了,慈安在旁边说:“你终于醒了吗?”方志望了望慈安说:“慈安。是你救了我?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和邓伯孙大人一起死?”突然,田宗在旁边说:“邓伯孙大人果然和美优小姐一起死掉了吗?那么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方志说:“你要去哪里?”田宗说:“唔,我为了要亲身找寻真理,而上路。”慈安说:“我会为赎罪而向捕快自首。”转身对方志说:“你有何打算?如果你还想死,我就成全你吧!”方志说:“我也自首,但不是为了赎罪什么的。我会向世人说出这场战斗的一切,而且要叫朝廷那班白痴知道——弱‘肉’强食政策的必要‘性’。为了邓伯孙大人和中国。”

    再说蒋乐右他们扶着杨剑。蒋乐右说:“可恶,滕天那家伙平时就爱装模作样,但想不到。他竟在最后关头筋疲力尽。”

    与邓伯孙死斗后一个月,经过梅雨季节,开始迎接初夏的来临。而杨剑他们就寄居在小妙姐姐的火锅店里。而庆祝大会也在此开始。杨剑说:“吵闹得我就算想静养也不行。”杨剑转身对何惠说:“啊惠,多谢你为在下治好伤势。”何惠说:“不用客气,不过以后要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何惠一得知杨剑受了重伤,便马上赶来北京。师徒薰回想起那天。那一日,当日落西山,月亮浮上东方的天空时。杨剑他们终于回来了。杨剑受了重伤,已徘徊与生死边缘。不过。现在。只听杨剑对小妙姐姐说:“请你拿一杯茶给我。”只见伯念奇和那些锦衣卫说:“喂。杨剑,你终于起‘床’了!太好了!你也来唱一首吧!”只见丁‘操’大喊:“林紫苍大人,你在哪里啊!”小妙姐姐说:“林紫苍去了经常去的寺院!”丁‘操’说:“又去?他在伤愈后一直在那里吗?”杨剑说:“虽然他已回来。但是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想一想。暂时让他静静地想吧!”丁‘操’说:“那不能去找他?”杨剑说:“这是为了林紫苍他呀!”

    突然只见‘门’外出现了张十刀。张十刀说:“这里就是他们寄居的牛‘肉’火锅店!”说完,拔出长剑。张十刀走进‘门’里,突然,杨剑和蒋乐右立刻发现了他,作出准备了。张十刀拂面说:“我只是想向你们打个招呼罢了,想不到你们反应那么‘激’烈。真是无聊。”杨剑说:“张十刀?你不是被捕快关住的吗?”张十刀坐下来说:“我做了捕快!”丁‘操’大惊:“捕快?”陈浩然说:“你做了捕快?说谎!”张十刀说:“正确点说,应该是锦衣卫。”杨剑说:“是秘密‘交’易吗?”张十刀说:“朝廷说,如果我成为他们的锦衣卫。就会对我重轻发落,邓伯孙大人既然已死。我没办法了,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不过。干锦衣卫也是暂时‘性’的,如果我一发现有更有趣的事。就会马上不干的了。”丁‘操’大喝说:“你这样干实在太过分了。”蒋乐右在旁边说:“小‘女’孩你静点吧!”然后对着张十刀说:“扫把头,你为什么而来。”张十刀说:“‘鸡’公头,你的个‘性’依然那么怪癖。我是专程来告诉你们,其余那六名被逮捕了的十刃成员的下场。”众人一惊,杨剑说:“那么,他们如何呢?”张十刀说:“几乎所有人都像我一样,由于朝廷赏识我们的实力,所以与我们做了秘密‘交’易。特赦了我们,之后,大家加入了朝廷。各自任职适合的工作。”“由于朝廷赏识飞翼福安的飞行能力,因此任命他为步军首领。负责在空中侦查大陆的状态。”继续说:“而破军的锤才老人因其口才了得,所以加入吏部成为秘密成员,专‘门’负责与一些厉害的说客‘交’涉一些困难的问题。”“而破军之二的二不,平时负责开拓北京外的必经之路。有必要时就负责守护北方最前线,成为屯田兵。”丁‘操’说:“那个人妖呢?”师徒薰说:“与我们战斗的好像有个叫镰刀朱莲的。”张十刀说:“镰刀朱莲利用其‘女’儿身外表,扮成‘女’留学生,潜入一些先进国家,成为负责打探情报的间谍。暂时就是这安排。”师徒薰说:“暂时?”张十刀说:“是啊,他被南杰打伤后,仍未痊愈啊!”张十刀继续说:“不。他外伤不是太重,只是却患了病。当他知道邓伯孙大人战死后十分消沉。”张十刀回忆对话。朱莲说:“是吗?邓伯孙大人他!那么我也去死吧!”张十刀说:“傻瓜,你说什么呀!”朱莲说:“但是。生存下去也没有意义啊!”张十刀叹了口气说:“虽然你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死,但是你如果就此死去。邓伯孙大人会高兴吗?”“其实十刃除了特攻暗杀之外,还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当我们万一战败,余下的生还者要尽力阻止正统朝廷独断独行,要向世人传播邓伯孙大人的遗志。”朱莲一愣,说:“没可能。”张十刀说:“因为邓伯孙大人知道你喜欢他,因此他青戏言,你会成为最好的传道人。”朱莲说:“是吗?传道人。这是连死去的美优和离开了的田宗都干不到的重任。”张十刀从回忆中醒来。

    师徒薰说:“唔,那么我就稍为放心了。”伯念奇说:“不过,真想不到邓伯孙会说那些话。”丁‘操’说:“真复杂。”张十刀说:“你们说什么呀!那全都是我编的故事。”众人晕倒。张十刀继续说:“对朱莲来说,邓伯孙大人的说话就是绝对命令。只要他相信,就算是谎言也会变真实。他就会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将来一定会遇到更快乐的事。”伯念奇说:“不错。”蒋乐右说:“我不关心其他十刃成员,但是慈安那家伙怎样啊!他应该不会接受朝廷的秘密‘交’易。”张十刀说:“我为明王慈安求情,所以赦免了他,且照他自己意愿将他收监。刑期是二十五年,现在在监狱中服刑。”蒋乐右说:“二十五年。很久呢!”杨剑说:“那男的呢?当在下和邓伯孙战斗时,那个站在邓伯孙身边,十刃中最忠的成员。”张十刀说:“他死了。”杨剑和蒋乐右大惊。张十刀继续说:“夫百方志已经死掉了。”

    杨剑说:“那男子死了?”张十刀说:“对了,方志在最后一战中被慈安救了,之后他向捕快自首。他等待在审判时,能向世人述说弱‘肉’强食的真理。希望能尽量为邓伯孙大人洗脱罪名。但最后别说审判,他连公开说话的机会也没有。”杨剑说:“是吗?对正统朝廷说,邓伯孙这个人无论在洪武,抑或正统年代,他都有如影子般存在着。朝廷是绝对不会公开邓伯孙的事的。”张十刀说:“方志得不到期待的审判,朝廷只向他提出了秘密‘交’易。要他忘掉邓伯孙。成为朝廷的人,保证他一生丰衣足食。”“由于方志拥有超越的管理才能。他不单为邓伯孙大人建立起强大组织。更从地下武器商人购得一只军舰,因此正统朝廷很希望得到这种人。他们向方志提出很不错的条件。但是朝廷只是希望得到方志的工作能力。对于他的主义。主张,半点兴趣也没有。”“方志感到无比绝望,他不但不能公开责难正统朝廷的不是,还因敌人渴求他这种人才,而要他抛弃弱小的自尊。最后方志利用偷偷收起的小刀自刎。再以血写成遗书后,便断气了。”大家听了沉默了。陈浩然说:“虽然我们战胜了,但是现在却变得好像不知谁是是非。”张十刀说:“小子,你说得不错。死去的美优姐也是这样啊!?”师徒薰说:“听说,他与邓伯孙一起死去了。”张十刀又回忆了,张十刀说:“有一次我和他对饮时,他带着醉意和我说,其实他原是北京首屈一指的‘花’魁。当时他极受欢迎,连朝廷大官也轻易得不到他的眷顾。”美优说:“不过‘花’街柳巷的表面虽然繁华,但却也是妓‘女’的火坑。虽说是‘花’魁,但也是尝尽不少苦头才得来的。”“不过,这始终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我一直以身为‘花’魁而自豪。直至发生土木之变。”“嘿,很可笑吧,妓‘女’不是人。要与牛马同类。”继续说:“正统朝廷根本视我们这一班身陷火坑中,仍努力生存下去的不是‘女’人。只当是乸。”丁‘操’听到这里大叫:“什么?”陈浩然说:“越来越令人不知谁是谁非了!”张十刀说:“小子,其实连我也不知道,不过当美优姐遇到邓伯孙大人,他的确感到很幸福。这是我唯一能肯定的。”只见张十刀放下杯子说:“唔,气氛变得很沉闷。我也要走了。”突然说:“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件事。仍未被逮捕的两名十刃成员,仍在逃亡中。”“我想,朝廷是绝对捉不到天剑田宗的了。他现在应该正在某个山头里。悠闲地在喝茶吧!”“只剩下易万芳,他不会‘乱’来的吧!就算不理他。也该没问题。”张十刀正想出‘门’,杨剑说:“张十刀,那个在狱中自杀的邓伯孙忠臣,他的本名叫什么,能否告诉我呢?”张十刀说:“他好像叫陈芳志。”杨剑说:“请你在忧国之士——陈芳志的灵前说,就算邓伯孙,美优和十刃他们不能在历史上留名,但是在下却永远会记着他们的名字。”张十刀举起手说:“如果方志听到你这大敌如此说。他一定会很高兴。我明白了。”说完走了。

    陈浩然对杨剑说:“杨剑,我们得胜了。所以真理应该在我们这边吧!”杨剑说:“如果你认为战胜就能掌握真理,那么你就和邓伯孙一样了。对与错应该由历史来决定。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然后为此战斗。”“不过,我认为那个强者生,弱者死的弱‘肉’强食时代绝对是错的,绝对错。”

    但到最后事实却与杨剑所想的背道而驰,数年后,正统朝廷实行富国强兵政策。中国正步入弱‘肉’强食的时代。中国亦由‘迷’走迅速演变为暴走。

    再说方志突然出现在一群白骨上面。方志现在看到的是现实,是幻境?方志说:“我的确死了,那么这儿是!”突然。邓伯孙和美优出现在白骨最上面说:“当然是地狱啊!”方志大惊说:“邓伯孙大人。”美优说:“看吧,我早就说过,稍为等一下。方志也一定会跟着来的。”邓伯孙说:“不要慢吞吞的,马上要出发了。”方志说:“出发到哪里?”邓伯孙说:“当然是打倒阎王夺取地狱啊!”美优对邓伯孙说:“我想杨宇也应该来了这儿的,这次不要利用他。而视他为同伴好吗?”邓伯孙说:“好。”回头对方志说:“方志,你干嘛还在发呆。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在我身边帮助我的吗?”方志大喜说:“是,我马上来。”说完,冲上去。邓伯孙说:“上一战。由于时代害怕我得到权力,因此偏帮快刀一斩。但是这里只有恶人。所以这次不会历史重演了。”说完,哈哈大笑而去。

    这天。在酒屋里面,丁‘操’和伯念奇还有师徒薰在屋里谈话,师徒薰对丁‘操’说:“我们明天就要回点苍派了。”丁‘操’大叫:“吓!明天你们就要回点苍派?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新酒屋重建完成。我还以为大家能快乐地在此生活下去。”师徒薰说:“不过,我们打扰你们很久了。而且我也得回去重开点苍派。”丁‘操’说:“没有所谓吧,那种只有一名‘门’生的破旧‘门’派。就算重开,也没有什么意思啊!”师徒薰说:“阿‘操’,我知道你没恶意的。所以这次我就当作听不到。但若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伯念奇说:“不过,明天就走也太急赶一点吧。起码也待过了冬天才起行也不迟啊!”师徒薰说:“不过,我们已提过了。因为对杨剑来说,北京是一个充满悲痛回忆的地方。因此,我不想在此停留太久。”伯念奇‘摸’着胡须说:“原来如此,我们只认识现在的杨剑,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他曾是快刀一斩。”丁‘操’说:“不过,这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呀。现在的杨剑是个好人,你不应再担心这些事!”师徒薰说:“我也是这样想,不过我怕杨剑会不禁回忆起痛苦的往事。”丁‘操’抓着师徒薰说:“这样你们便永远有一条刺了呀,你应该以开朗的心情面对!长此逃避下去,不是办法!”师徒薰说:“话虽如此。”伯念奇说:“唔,你们两个所说的都各有道理,老夫突然想出一计,看看是否可行。今天就让老夫组织北京一日游吧!令杨剑再度开朗起来。”丁‘操’说:“好。”师徒薰说:“说到底,你们是想大闹一番吗?”师徒薰转身走出屋,伯念奇和丁‘操’说:“你快点去叫醒杨剑吧!”师徒薰说:“是!”

    师徒薰来到杨剑房间外说:“杨剑,大家想。”听了听里面没声音,再说:“唔?你起‘床’了吗?我进来啦!”说完,走进房间。只见里面只有陈浩然。师徒薰咦了一声。陈浩然转身说:“杨剑和蒋乐右都出去了。”师徒薰说:“两人一起?”陈浩然说:“不。杨剑一早起‘床’后便出去了。”陈浩然转身说:“我也要到外面走走。”师徒薰说:“外面?往哪里去!”陈浩然说:“大明山。”师徒薰一惊,心想:邓伯孙一党的秘密墓地。陈浩然边走边说:“我已拜托小妙姐姐帮我‘弄’饭了,所以我不会回来吃午饭。”师徒薰说:“呀。等等。真是的。”突然,何惠在师徒薰后面说:“唔。杨剑今天不在吗?”对师徒薰说:“我刚好有些话想对你说,请你‘抽’空和我谈一谈吧!”

    杨剑一早在北京城里四处走走,心想:十年了,四处都变了不小。

    再说陈浩然来到大明山邓伯孙的秘密墓地。心想:这里,就是杨剑他们为了中国,而努力战斗过的地方。突然,从暗处出现一个人。陈浩然立刻拔出剑说:“什么人,是邓伯孙的余党吗?”只见蒋乐右出现了说:“咦?你在此干什么!”陈浩然一惊说:“蒋乐右?”于是他们在森林里坐下说话。只听蒋乐右说:“你只是想来看一看我们战斗的地方?”陈浩然说:“因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在今次的战斗中自己好像局外人似的。”蒋乐右说:“你不用太谦虚。你已一人之力打倒了一名十刃成员已经十分了不起了。”陈浩然说:“我连邓伯孙的样子也没有看过。”

    再说师徒薰和何惠她们在小饭店里坐下。师徒薰说:“请问。在谈正事之前,我想向你道谢。”何惠说:“道谢?”师徒薰说:“对,多谢你专程赶来北京医治杨剑。那时真的全靠阿惠你才,可能为你添了不少麻烦,不过以后也请你照顾杨剑。下一次。”何惠说:“你以为只是一句多谢就能了事吗?别说以后,我连杨剑下一次会变成怎样,也估计不到。”“大家都以为杨剑是超人,因此都认为他已经没有大碍。但身为医生的我看出杨剑的身体,只是运动神经比一般人优秀。除此之外,他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继续说:“他表面上看似已经痊愈。但是那些伤都留在他体内了。杨剑已经战斗很久很久了。”“现在他虽然仍很‘精’神,总算平安度过今次的战斗。但是,如果他再战斗可能会战死。”师徒薰听了大惊。

    再说杨剑来到一个墓地里。杨剑说:“经过十年。这里也没有丝毫改变。”突然,古清出现在杨剑后面说:“这是赤空的墓吧!”杨剑说:“不错。”古清说:“相隔十年才来扫墓,你在这十年一直到处流‘浪’。从没回来过。到底是哪阵风把你吹回这里来呢?”

    再说陈浩然他们,陈浩然说:“说实话,我在与十刃的福安战斗时,因拼命战斗,所以脑中一片空白。现在已经什么也记不起了。”“不过当战斗完结后,我曾经觉得,我是胜了。我很强。不过,我果然未够成熟呢!但我没有参加最终之战。所以不了解也不奇怪。”蒋乐右说:“啰啰嗦嗦,真吵。”陈浩然说:“你干什么!”蒋乐右说:“静一点。我来不是为了听你发牢‘骚’才来此地的。”他们来到火场的废墟。陈浩然说:“这里就是最终决战场地的遗迹?”心想:难道他为了确定滕天的生死才。蒋乐右说:“我不认为那家伙会死掉,但是,他却没有理由能安全逃脱。究竟他是得胜后便逃走了呢?抑或是战死了呢?若他死了,那我这残存的便算得胜。但是他在爆炸中消失了已不能肯定他的生死。我只好设法超越他了。”陈浩然说:“超越他?难道你想超越滕天?”蒋乐右说:“对,不单要超越他的超强实力。我要超越他的一切。”陈浩然心想:对了,蒋乐右并非为了确认滕天的生死而来。他是为了再与滕天分胜负而来。在这一个月内,他从没提起过滕天并不是因为烦恼。他是找答案,最后他领悟出要将胜他变为超越他。对了,我也要超越一切。既然我仍未成熟,我就要努力超越它。向前出发。我要战胜昔日的我,不断努力向前。这样的话,我便能逐渐变成像杨剑他们一样厉害的男子汉。想完,跑向蒋乐右。蒋乐右转头说:“喂,不要‘乱’跑啊,你想‘迷’路吗?”

    再说师徒薰她们。何惠说:“下一次,不知会变成怎样。杨剑并不是一个喜欢战斗的人。不过,如果又发生像今次般的战斗,他一定不会理会自己的身体状态而去战斗。他总有一天会。因此。”师徒薰说:“因此什么。”何惠说:“因此,是时候勇于面对自己的感受了。杨剑经常抱着要平安归来的信念而战。所以你也应该像他一样,要变得更坚强才行。”“人的生死,本就难于控制。但求生意志的强弱,足以影响谁生谁死。杨剑是个剑客中的剑客,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况且他为人十分温柔,为了大家,他更不会白白牺牲。”“不过,最适合带杨剑离开战场的人。不作他人选,只有你。因杨剑在点苍派只曾向你一人道别。”转头向师徒薰说:“你明白吗?如果下一次你又再像今次表现得那么软弱。我就绝对不会宽恕你。我想说的只有这些明白了吧!”师徒薰说:“多谢你,阿惠!”何惠说:“你不用多谢我,我并不是为了你。这番话我是为了杨剑而说的。”师徒薰哭着唔了一声。心想:阿惠,多谢,还有对不起。

    再说杨剑他们,杨剑说:“步入正统年代后,徒儿差不多游遍中国全国。不过北京有很多人认识徒儿。若徒儿回来,定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战斗。所以想尽量避免。”古清说:“只有这个理由吗?”杨剑说:“北京会令徒儿想起,快刀一斩时代的自己。以及徒儿亲手杀死,长眠于此的人。因此徒儿尽量不想回来。因此,因此——徒儿终于下定决心向这墓地献上鲜‘花’。”古清转身说:“那么,你打算马上回点苍派了吧!以后就算引起不必要的战斗,我也不会再帮忙你的了。”之后走了。杨剑对着墓地说:“明年再来看望你。”

    在回去的路上,蒋乐右和陈浩然遇上了师徒薰和何惠。突然,后面杨剑说:“啊?你们四人聚在一起干什么!”师徒薰望着杨剑说:“杨剑。”蒋乐右说:“没什么特别事啊!只是你一大早出外,到底去了哪里!”杨剑说:“啊!呀,在下只是去探望故人而已。”师徒薰笑着心想:我觉得杨剑,终于回到我们身边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