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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桌的甜品还不够,再拿点过来,堆得满满的才好!”
“快点!动作再利索些!待会儿宾客们可就来了!”
“老徐,你那边的晚宴厅准备得怎么样了?”
因为时间尚早,所以余家别墅大厅里除了忙碌的佣人在刘管家的指挥下准备餐品外,并没有什么宾客,没有宾客,宴会的事情又有管家忙碌,主家便也未见踪影。
刘管家忙碌着转身,见自家干少爷鹤时羡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他没见过的人来了,想起自家老爷、夫人说过,要请道士给自家孙少爷算命纳福,便赶紧迎上前去。
“鹤总、两位道长,三家老爷、夫人正和小姐、姑爷、孙少爷在楼上准备满月礼呢,我带三位上去吧。”
鹤时羡微微颔首,刘管家立即领人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卧室,却是三室两卫一厅的布局,又往长长的过道走廊走了会儿,才走到余家给这小外孙准备的卧房里。
“老爷、夫人、小姐、姑爷,鹤总和两位道长到了。”
闻言,正围着婴儿床里刚换上新衣服的小宝宝的众人,立即转身看向了门口,随即,眼前一亮。
对西装革履的鹤时羡,他们早就看习惯了,能让他们眼前一亮的,也只有与鹤时羡穿着配套礼服的静芸了。
更何况……
“那就是救了思卿和知常,叫咱们时羡一见钟情,打算以身相许的道长?”
关系到自家干女儿、干外孙的性命,以及鹤家会不会落得“无后而终”的结局,鹤不群难得与云疏星八卦起来。
而云疏星看着静芸和鹤时羡站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般配至极,捂嘴偷笑,连连点头。
鹤时羡的那点心思,在场的三家人都知道,但鹤时羡到底没把人追到手,他们知道归知道,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着重于静芸对余、穆两家的救命之恩。
只见穆晓天和余思卿激动地先行走到了静芸身前,他们俩的身后还分别跟着各自的父母,突然,齐齐下跪,惊得静芸赶紧屈膝弯腰搀扶。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穆晓天和余思卿就是不起,他们的父母也一样。
只见余思卿握着静芸的胳膊仰头看着静芸,眼眸湿润。
“道长,虽然我生下知常那天在产房几乎疼晕过去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梦到了!”
“我梦到一个同样怀有身孕的女鬼要害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她脖子上飘出来的红线,还想直接夺去我孩子的性命!”
“多亏道长路过相救,降服了那女鬼,才叫我顺利生下了孩子!不然……不然我和我的孩子,怕是要做了那女鬼的替死鬼了……”
余思卿现在回想着那个梦中梦都觉得可怕,好像真的发生过——
那从产鬼颈脖上延伸出来的红线直接进入了她的腹中,孩子刚能看到头却已经没了气息,而自己也突然大出血死在了产床上。
魂魄带着孩子飘离躯体,见到的是两家人的悲痛欲绝,入了冥府后得到判决,可她回想着自己家人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推己及人,也做不出找替死鬼的举动,最终带着孩子不得超生。
余思卿哭得悲切,但是还好……还好那场梦中梦虽然逼真,却也只是梦一场,梦醒之后,所见是亲人开怀,孩子无恙,是梦中所见的道士救了自己。
“请道长受我一拜!”
“多谢道长救我家女儿与外孙(孙子)一命!请道长受我们一拜!”
说着,跪成一排的两家人就对着静芸叩头,扶不起他们两家人的静芸只能和一早就退到一边的鹤时羡一样,赶紧往侧边连退几步。
还好,这一次的情况比白家别墅那次要好,人少,她有地方躲。
可是礼服裙太长、太绊脚,静芸又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踩到,便匆匆后退几步,整个人也失控地往后仰去。
刚想动用灵力稳住自己,却还没动手,就被一双大手扶住了双臂。
“小心。”
鹤时羡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挑了个位置站着,结果能扶住差点被礼服裙绊倒的静芸。
虽然很不应该,但对他来说,的确算是个意外之喜。
不过,如果有下次,他还是会叫人给静芸设计些不妨碍走路的礼服。
虽然他真的很想与静芸有所接触,却不是以静芸有可能受伤的代价来换的。
他只是占有欲强,有时候有些不择手段而已,并不想看到自己所在意的人受伤。
而朏朏是结结实实受了他们这一叩头的。
切~他都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千万岁了,就算是他们两家的所有祖宗加起来一起跪他,他都受得起!
但是,老神在在的朏朏一转头,看见他的昭昭出现在了鹤时羡的怀里,被鹤时羡抱扶着,立即黑了脸,大步上前。
“谢谢。”
虽然不太习惯,但静芸还是在站稳之后对鹤时羡道了谢,结果刚道谢完,就被朏朏从鹤时羡的怀里抢走了,落入了朏朏的怀抱。
“不要脸!你趁人之危!”
朏朏怒瞪着鹤时羡,气得小虎牙都冒出来了,鹤时羡垂下刚刚扶着静芸的手,心中对于不能抱着静芸更久一些表示微微遗憾,面上对着朏朏的怒容一脸冷淡。
“我只是瞧着昭昭不小心被绊倒了,出手扶一下而已,相信任谁见了有人摔倒,都会出手相帮的。”
比起鹤时眠遇到这个情况,可怜兮兮地说什么“我不是、我没有”,他鹤时羡不装了、摊牌了,他就是这个性子,怎么着吧!
只是听着鹤时羡的这个说辞,跟着从小跟着鹤时羡的童颜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惊得不雅地说一个“气体词”了。
元神分裂前的鹤时羡或许的确是乐于助人,但是元神分裂后的鹤时羡,可是生人勿近的!
虽然公益事业也常做,但扶摔倒的人……
连他这个特助都没扶过!呜呜呜……
还别人呢?我的总裁大少爷。
不过,论官话,鹤时羡的话也的确没说错,于是朏朏就更气了,咬牙切齿地只能吐出一个“你”。
而鹤时羡看着朏朏单手抱着静芸,手还放在了静芸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不禁眸色微沉。
“而你现在,才是在占昭昭的便宜吧,无忧道长。”
谁家师兄弟,这么抱师姐妹的。
朏朏一听鹤时羡这话,更来劲儿了,一下就收紧了自己搂着静芸的那只手,用挑衅的目光看向了鹤时羡。
这样抱着算什么!我家昭昭小时候,还就喜欢这么抱着我睡觉呢!还喜欢在我背上“骑大马”呢!你个凡夫俗子懂什么!
可惜山上的事情不能说出来,不然朏朏一定要说上个三天三夜,把鹤时羡气死。
可也因为不能说出来,搞得像没吵赢鹤时羡,朏朏先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而静芸被两个人搂来抱去的,又听着两个人吵嘴,最后朏朏还没吵赢鹤时羡,不禁无奈一笑,抬手轻拍朏朏的后侧腰。
“好了,虽然不需要,但鹤时羡也的确没做错,先处理委托。”
静芸在朏朏的耳边轻声安抚,朏朏也轻声“嗯”着回应,但对着鹤时羡,他还是冷眼瞪着,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反正在昭昭心里,还是他朏大爷最重要!
朏朏终于收回了环在静芸腰上的手,让静芸获得了自由,跟着静芸走回到了跪着吃瓜的余、穆两家人前。
“修道之人,尽本分做事而已,不必这样,快起来吧。”
已经磕过了头,而且吃了个震撼人心的“两男争一女”大瓜的两家人,这一次终于被静芸和朏朏扶起了身。
虽然他们真的很想把瓜吃个明白,问问静芸和这无忧道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对他们家鹤时羡有什么看法,但静芸开口岔开了话题。
“不是要给宝宝算命纳福吗?这样忽略宝宝,宝宝要哭了。”
话音落罢,睡醒了的穆知常果然“咔咔”两声,因为睡醒没看到妈妈而大哭起来。
瞬间,众人的注意力都被穆知常吸引了过去,七嘴八舌地去哄宝宝不哭。